僵了,也流不出一滴来。

    “这帮狗东西,属骆驼的吗,喝的这么干净!”陈耀祖啐骂一声,只好把头埋进洗手池,拧开水龙头就是一顿狂喝。

    喝完之后还不忘招呼我:“愣着干什么,赶紧喝啊!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全捡进口袋。

    这里的烟屁股,对于猪仔来说,无疑是一场盛宴。

    而我正在窗边支着脖子观察园区四周。

    腊肉厂、河道、密林、办公楼、岗哨,还有坑坑洼洼绵延不绝的土路,几乎整个园区的布局尽收眼底!

    这是机会!老天爷给的机会!

    “你在看什么呢?”陈耀祖看我对着窗户发愣,忽然凑上来看,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但他好像光顾着看风景,左右扫了一遍,不屑地说道:“嗐,这种风景有什么好看的,比我老家差远了,在北方到了冬天,千里冰封,漫山遍野全是雪,那些山啊树啊,变成了大号的水晶塔,太阳一出来,跟放烟花似的。”

    “你老家北方?那不是常下雪?”我见他没发现我的意图,赶紧岔开话题:“你有没有听过,天晚将欲雪,能饮一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