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头,直到满嘴流油,撑得直翻白眼这才罢休。
刚起身让凯瑟琳结账,结果周围忽然来了一堆乱糟糟的人群,他们交投接耳,有说有笑地往一个方向走,嘈杂的声音像是在耳边放鞭炮一样。
等我们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街道中间缓缓驶来一辆木质板车,板车上被泼满了粪便,垃圾,泥土,而中间还躺着一个老黑,奄奄一息地看着天空。
在前面拉车的,是一个年轻的西非女人,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后面推车。
我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到,但是周围的人群却极为兴奋,跟我们当时被押队军官游街一样,石头像是下雨一样,砸向这三个人。
“这人是谁?”我不解地问道。
凯瑟琳平静地回应道:“瑞斯塔审判后活下来的人。”
“什么!你是说那只狮子!有人在那畜生嘴里活下来了?”我有些不可思议,等走近之后才发现那个老黑的四肢有着巨大的撕裂伤,头皮已经被剥掉,板车上铺全是凝固的血迹。
“林先生,我奉劝你一句,说话小心一点。”凯瑟琳瞪着眼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