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砍老子,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来三个老子砍成肉块煲汤!”
我心跳急剧加速,顾不上许多,抄着刀就要冲了过去。
那个东南亚人只是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用宽厚刀面,挡住了我的刀锋。
那种感觉像是一刀劈在水泥电线杆,震地我手跟触电一样发麻,刀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他紧接着就是一个正蹬,把我踹翻在地,用一种看乞丐的眼神看着我:“现在跪下来磕头,我能让你死的舒服点。”
“舒服?那敢情好,你妈卖身给你赚路费把你送到这不容易吧,我还专门写了首歌给她,你想不想听听…”
我知道跟这种怪物单挑没有半点胜算,所以我想竭尽全力拖时间,等护卫队过来,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我邪狞一笑,扯着嗓子高唱:“蓝脸的窦尔敦…”
那个东南亚人当即被气的脸色铁青,拿着刀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