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
我赶紧往后挪了挪屁股,等躲远一点后才说道:“我搞诈骗的这么久,别的不会,唯独看人准的很,钟正华成不了气候的,但是你可以,你想上位,需要一个台阶来立威,而这个台阶就是灭掉本子的帮派,老祖宗五千年文明史,说白了就是五千年的内斗史,玩死这帮孙子不是什么难事,下周日,还是世檀医院,你带着刚才没发掉的钱来接我,来了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她有些警惕地看着我:“万一我带钱过来,你从凯悦带人把我黑吃黑了怎么办?”
“你废话可真多!我吃你这百来万法郎当手纸用吗?”我从口袋掏出一支烟点上:“还有,你带些贵重的首饰再来,真假无所谓,但钻一定要大,好好打扮一下,别再裹得跟粽子一样,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劳模姐气的又要动手,可这时候那个司机屁颠屁颠回来,她只好作罢,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长长的丝巾,像是甩鼻涕一样扔给我。
“干什么?”我不解地问道:“让我自己上吊吗?”
“擦狗血!”劳模姐没好气地说道:“别他妈弄脏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