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奥娜给的钱,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盘牛肉糊糊,然后径直走向城防军的哨岗。
站岗的军官抽着烟,正和手下插科打诨,看到我一身的名牌,又是文质彬彬的样子,以为我是迷路的游客,像是赶苍蝇一样把我往外推,嘴里还用英文喊着:“狗狗狗。”
我指了指他们的对讲机:“我就是林广厦。”
还特意一字一顿地把名字说了一遍。
军官听到这三个字,猛地扭过头,带着哨兵跟百米跨栏一样扑上来,那高兴的眼神跟他妈中了五百万一样。
人还没过来,枪管子已经把我戳倒在地。
几个哨兵用尼龙绳手忙脚乱的把我绑起来,挂在皮卡车后面的机枪架子上。
一群人就在后斗围着我上跳下窜,似乎我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战利品。
估摸着开了半个小时,他们把我带到一口巨大的圆形露天矿场。
还没等我下车,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屎臭味。
矿场中间点了好几个火堆,几百个拿着ak的老黑们,浑身赤膊,围着火堆手舞足蹈。
像是鬼哭狼嚎一样吼着我听不懂的口号。
一看到哨兵押着我过来,纷纷围了过来,叽里呱啦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