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我们各退一步,放他一条生路好吗?你不就是想要钱嘛?我们给你就是了。”
我连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
他妈老子刚才被人刁难,潘迪是躲在驾驶室连个屁都不敢放。
拔刀砍我脑袋,要不是老子机灵,早就人头落地被喂鬣狗狒狒了。
现在轮到老子教训杂种,一个个跟他妈活菩萨一样劝我向善。
真他妈肚脐眼放屁,怎么响的?
我拳头雨点似地砸在这家伙的脸上。
一开始很硬,跟打在墙壁上一样,但随着面骨碎裂,拳峰的触感越来越软。
打到后面,我感觉就像是打在果冻上。
几分钟后,这个卷毛就彻底没了动静。
我满脸是血地站起来,告诉这些白皮们赢钱的去找段忠拿钱,然后继续捕猎老黑。
他们这会正热血沸腾,跑到阿卜杜勒尸体边上,用手沾满血后,学着我的样子,把血往自己脸上抹,等做完这些之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去自由捕猎。
而这时,那个卤蛋司机从人群里冲过来,疯狂地揪住我的衣领,朝我的脸上打了一拳。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他妈知道他是谁嘛,你就把他打死!”
一股血腥味瞬间在我的鼻腔弥漫。
我嘴角一扬,笑着说道:“你就这点能耐嘛?打人都没力气,还学人家做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