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面,一共六个镜头,他们总不可能一个一个砸开检查。”
这让我更加纳闷起来,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我们两个人极不情愿地在这几个老黑士兵的推搡下走进了房间里面。
可这时候我突然看到了房间的墙壁上画着每一个华夏人很熟悉的动物。
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尽管这条龙已经有些褪色,但还是可以看出画师的功底,鳞片龙爪都被刻画得栩栩如生。
如果不是在非洲,我甚至会以为这是哪个国家博物馆的馆藏了。
就在我和段忠打量的时候,一个士兵走到最里面的房间,在门上敲了一下,毕恭毕敬地说道:“长官,人给你带来了。”
我抬眼往里瞄了一眼,里面摆着一张学生上课用的课桌,巴掌大的地方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纸质文档。
而坐在课桌后面的是一个皮肤黝黑头发花白的老头。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他的头发居然盘着发簪,就跟道馆里面的老道士一样。
这个黑皮“老道士”眯着眼睛,用一种审视犯人的目光把我们两个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然后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问道:“你们是哪里人?漂亮国?棒子?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