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咱们这两张脸,在这帮黑皮眼里就是移动的提款机,走到哪都得被敲诈勒索,换个封皮有什么用,咱们得换个身份。”
“换身份?你准备怎么换?染发化妆,跟以前一样搞点机油抹脸上装老黑?不过我们在这是外乡人,就算化妆,也会因为语言问题,很快就会被当地士兵和警察发现。”
“同一套把戏玩两次就没意思了。”我弹落烟灰,嘴角邪魅地上扬:“咱们是来者,得让这帮黑皮知道什么叫来者不善。”
“什么意思?”段忠颇为疑惑地问道。
我指了指桌子,笑盈盈地说道:“把公章和通缉令带上,咱们去人少的路段,先搞根木头拦在路上,拦个司机把我们送到哈尔格萨,谁要是不愿意载我们,谁他妈就是通缉犯,等到那之后,让王雅婷帮我们做两本国际刑警的证件,转交给艾德空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