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手表开始倒计时。
秘书身上挎着一只白色手包,擦了擦眼角被泪打花的妆容,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到窗台上。
“可以…可以让我最后抽一口烟吗?”秘书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双手合十做出祈求的手势:“就一口好吗?求求你了…”
一旁的玛莎见她实在可怜,小声的说道:“让她抽一根吧。”
这秘书听到有人帮她说话,立马想要打开手包。
可她刚把拉链拉到一半,我已经抬手毫不犹豫地朝她眉心开了一枪。
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块破碎的塑料袋一样,轻盈无力地坠了下去。
可能是出于对女人的同情,这突如其来的杀戮,让玛莎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好像子弹是打在她的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