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可能把你找到。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通缉犯走投无路后都喜欢一头扎进山里的原因。
而徒步穿越、非法越境这些东西对段忠和匹诺曹来说就跟拉屎放屁一样简单。
带着他们两个,就跟带了人形高得地图一样。
我们足足走了两天,等到吉布提转车的地方时,鞋子都已经磨烂了,三个人就像是刚从挂炉里拿出来的烤鸭,晒地乌黑发亮。
而我的体能也到达极限,不过我们没敢停留,中途又换乘几次车子,绕着吉布提转了一大圈,才去埃塞俄的机场,让艾德派了一架专机来接我们。
三天三夜没合眼,上飞机的时候,我们就像是会走路的尸体。
等走近机舱的时候,我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
那是一架本田的商务客机,过道并不大,我们就像是死狗一样,一个挨着一个,倒在机舱的走廊上,放肆的喘着粗气。
那些空姐和医生就围着我们,给我们嘴里灌葡萄糖和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