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颧骨传来震颤,剧烈的疼痛像电流一般窜过神经。
七八拳后,我眼前一黑,在火辣辣的灼痛与麻木感中,鼻腔涌上一股腥甜的气息。
卢卡看懂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得意地说道:“其实喂鱼也不算浪费,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保护环境做贡献。
这几年那不勒斯工业发展迅,导致所有的湖泊河流都被重金属污染,而治理重金属污染最好的办法就是生物处理法,就是把重金属富集在鱼的体内。
所以这些鱼吃的越好,族群繁衍地就越快,重金属富集地就越快,水质就会越干净,不过坏处就是,本地那些爱吃鱼的人容易患癌。”
他走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也知道我心善,所以在你死之前,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死亡的机会,那就是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的人?卡塞雷斯?皮诺?还是埃尔法?还有你们目的是什么?挑起战争还是取缔国王?”
我抬起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说我是游客你信吗?”
卢卡差点笑出来:“你知道,我不太喜欢那些复杂的折磨工具,想要让一个人屈服,其实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那就是慢条斯理地折磨。”
他飞速走到段忠身边,掏出一把侧跳小刀,在段忠的大腿上划了两下。
腿部肌肉瞬间翻出一朵薄薄的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