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是啊，夫人，她前天还来上班了，业绩很好，是咱们店里的销冠，赵总很器重她。”
主管以为夫人想要表扬姜婷婷，铆足了劲猛夸。
然而，何女士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尤其是听到赵宇航很器重她时，眉头紧锁，脸上阴云密布。
主管心中咯噔一声。
长年的察言观色使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见“老佛爷”不吭声，她试探着问道：“夫人，您找她有什么事吗？她歇产假了，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您要是有什么事，我可以替您转告她。”
何女士瞥了她一眼，“既然你说她是销冠，那她一个月的营业额能有多少？”
主管双手捏着衣服角，紧张的不得了，甚至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是实事求是呢？还是实事求是呢？
“她一个人的营业额占店里营业额的三分之二以上。”
何女士：“”
的确厉害。
但是，赵家又不缺钱，她的营业额对整个赵氏集团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多了她不多，少了她不少。
归根结底，这个人依旧是可有可无。
“不就是三分之二的营业额吗，多她不多，少她不少。”
主管吓了一跳，老板的娘这是什么意思？
要开除姜婷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