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贤这个“小女婿”一个都没有出现。

    也不知道郁盛言做了什么,她完全没有下跪,而是穿着孝服坐在凳子上,冷眼看着祭拜流程,也是坐在车上将云浩泽的骨灰送上山。

    全程她几乎都没有动作,看着云浩泽堂叔堂哥家的人全程将一切包办,她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直到仪式全部结束。

    连中午吃席,也只是出了个人,草草跟在堂叔伯家的堂哥们给众宾客集体鞠躬,什么时候离开的大家都不知道。

    因为云锦铭这个儿子都没有出现,对于唯一出席的女儿,云臻的没有作为,大家选择性忽视,毕竟农村重男轻女还是十分严重。

    只要出现,大家都不会指责她。

    反而是最重要的一天没有出现的冯宁音三个人,名声彻底在村里烂透了。

    葬礼过后,冯宁音母子三人几乎被云氏给逐出族谱了,云浩泽留下的宅基地和老宅小洋楼,原本是要云锦铭继承的财产,全部被充了公。

    云臻看着这个结果,惊讶地看向郁盛言,“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