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间破败的正房,窗户是纸糊的,如今也破了大洞,两扇门,贴着稀碎泛白的图画,该是门神什么的,代表着曾经富庶过。如今门也斜跨着,堪堪闭合,没有门锁。

    闻彻刚要敲门,隔壁却出来一个老汉,见状摆手:“别敲了,没人,一家子都被抓进派出所了,过年都没回来,怕是回不来了,”说完又问,“你们是他们什么人呐?是亲戚不?听说他们家以前是大户人家,可有钱了,是不是啊?”

    乔晚看着对方眼底的试探,说:“我们是他们的债主,过来要钱的。”

    老汉顿时失望的叹气摆手:“别想了,要不回来了,我当时就是看他们可怜,所以给他们借了钱,他们说找到亲戚就给我还,结果到现在,人进去了,亲戚也没见着,钱也没还,唉,早知道当初就不借了”

    嘟嘟囔囔的说着,转身进去了。

    闻彻和乔晚对视一眼。

    乔晚直接用力一推。

    破败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院子能看出以前的风光,四四方方,如今破败不堪,地面也是凹凸不平,满是坑洼,被雪一埋,粉饰太平,只有脚踩上去,才能发现。

    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踏入,隔壁进了院子的老汉又出来,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时不时的还摇头感叹几句:

    “都说了不在不过也是,要我我也不甘心,好心借出去的钱,现在都不容易啊”

    却是没走。

    乔晚和闻彻来到正屋门前,一扇门斜挎着,与另一扇门之间有一道两指宽的缝,乔晚微微弯腰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