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你这是压榨!是暴政!我要提出抗议!”
顾宛虞即便是塞住耳朵,也能听见他的高分贝。她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大少爷,您是学富五车却无脑之人,‘暴政’这样的词能用在我身上吗?若是让别有用心的人听去,您承担得起后果吗?”
谢云策气得脸色通红,宛如一只愤怒的青蛙,怒目圆睁,胸脯剧烈地起伏。
他强忍住怒火,心中暗想:“待我金榜题名,一定要将顾宛虞赶到别庄,再也不要见到她!”
顾宛虞见谢云策罕见地没有继续争执,心中暗笑,这小子肯定在琢磨着金榜题名后如何报复她。
“笑话,等我将那一亿功名收入囊中,我必定立刻赶往别庄,住进豪华别墅,尽情挥霍,绝不再日日面对这个小麻烦。”
待南宫禄开始授课,顾宛虞才离开南书房。
一出门,她便问襄苎:“查清楚了吗?昨日在围猎场究竟发生了何事?”
太子无缘无故送谢云策如此贵重之物,甚至连太子妃都未曾隐瞒,还特意过来叮嘱她一番,他们夫妻俩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襄苎摇头道:“毫无线索,太子当时身边并未有人跟随,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和云策公子。墨渊也不在,询问云策公子,他也是三缄其口。”
顾宛虞皱紧眉头:“按这小子爱炫耀的个性,不应该守口如瓶……”
襄苎安慰道:“无论如何,云策公子有了太子殿下的庇护,相当于有了一个坚实的靠山,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顾宛虞却依旧摇头。
她坚信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而以谢云策那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也不太可能影响到一个成年人如太子。
这玉佩的赠送,背后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深意。
顾宛虞沉思道:“太子赠送玉佩以护云策周全,我心中不禁揣测,是否云策触怒了何方神圣。”
自从踏入侯府之门,她便将全部心力倾注于谢云策的培养之上,甚至对那薄情之父和狠心继母的骚扰都未曾有过半点理会。唯一一次引起他人不悦,便是在东宫之行中,触怒了宁国公夫人。 oh,,还有那位卓夫人。
然而,这两位显赫夫人之所以与她结怨,皆因谢云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