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缝制的,你定然也是愿意尽一份力的,所以才来求你。”
“没想到……”
沈栖姻:“就你那个杏的脑子,想不到也正常,倒也没必要跟自己较劲,蠢着蠢着就习惯了。”
闻言,沈如姻一脸难堪。
她暗暗攥拳,压下满心不堪,随即探究地看向沈栖姻,心里疑惑往日那般好说话的一个人,今儿怎么这般尖酸刻薄?
出神间,她端起茶来喝。
茶水温热,她不防被烫了一下,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她方才在沈栖姻那受了气,便借题发挥,“啪”的一下摔了茶杯,将气通通撒到了忍冬的身上。
“该死的奴才,谁叫你倒这么热的茶给我,存心烫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