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
第三,以上两点同步进行,若有冲突,第二点优先。
半夏站在沈栖姻身后为她梳妆,感觉到她周身迸发出摄人的寒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她总觉得这两日小姐怪怪的,明明并未如何疾言厉色,可她偏生怕得紧,也不敢再贸然欺负忍冬,心里琢磨着晚点得去找老夫人一趟。
沈栖姻自然知道,自己这一番动作,半夏迟早要去老太太那儿告状的,不过她无所谓,反倒怕她不去。
如今她祖母正为了她父亲下狱的事儿焦头烂额,半夏敢拿这点子小事去烦她,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用过早膳,沈栖姻带着忍冬出了门。
沈如姻比她先到一步。
明明昨日闹的不欢而散,可今日再见沈栖姻,她却跟没事儿人似的,照样有说有笑的同她打招呼。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车帘落下,马车便四平八稳地向城外驶去。
马蹄声嘀嘀嗒嗒,伴着偶尔划破晴空的雁鸣。
从沈府到静安寺,马车要走一个多时辰,沈如姻枯坐无趣,便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
“姐姐脸色不太好,可是夜里没有休息好?”
“嗯。”一想到他们就恶心得睡不着。
“姐姐可是在担心父亲?”
“嗯。”担心他不能如愿死在牢里。
“妹妹也是倍感忧心,不过听说母亲寻到了门路,但愿能有用。”
“嗯……”那不是门路,而是死路。
诧异于往日温柔娴静的沈栖姻变得异常冷漠,沈如姻试探着换了个话题:“姐姐今日的衣饰好生素雅,不似往日张扬热烈。”
沈栖姻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烟水望仙裙,玉白裙身为水,藤青披帛为烟,发间簪着一支翠色的步摇,清雅得很。
但其实,她从前只爱绯色的,红衣艳艳,美得招摇。
似乎唯有如此,爹娘才会注意到她。
如今改穿素色,也并非她想附庸风雅,而是前世她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幅景象,便是天上的那轮月,只顾照人团圆,自己却清冷寂寥,孤孤单单,和她很像。
那厢沈如姻还在叨叨咕咕地说着什么,沈栖姻却索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