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女子的荷包做什么。
头发都快薅秃了,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回到栖鹰阁,酆六无意间看到萧琰案上的绣着同款海棠花的面罩,再想想昨日的那两张小王八,他忽然悟了。
大人该不会是……
看上沈家二姑娘了吧?
广仁堂。
“阿嚏——”沈栖姻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心想不知是谁在背后蛐蛐她。
春生看向她,关切道:“二当家身子不适吗?”
沈栖姻摇了摇头,说:“春生啊,你能换个称呼吗?”叫得跟山贼似的。
“好的,二大王。”
“……”
是她不知好歹了。
“还是叫刚才那个吧。”至少犯罪意图没那么明显。
“好的。”春生倒了杯热茶给她,体贴道:“天气渐寒,二当家可务必要当心身子。”
“近来大当家不知在忙些什么,时不时就不见人,若是连您都病倒了,那咱们广仁堂可就没有人坐镇了。”
沈栖姻接过茶喝了一口,不动声色地问道:“大师兄最近经常不在医馆吗?”
“是啊。”春生一边擦着百眼橱,一边絮絮叨叨地说:“有好几次啊,还都夜不归宿呢,天快亮了才回来。”
“这样啊……”
他大概,是要离开了吧。
前世沈苍下狱后,她无暇分身,再未来过广仁堂,也不知大师兄究竟是几时走的。
直到被送去庄子后,忍冬来广仁堂求大师兄和小师弟给她治伤,结果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连看门的阿黄都不见了。
大师兄不知所踪。
小师弟本就神龙见首不见尾,无人知他行迹。
至于春生……
沈栖姻记得忍冬说,京兆府抓到了一伙山贼,其中一人为了戴罪立功,在公堂上点了春生。
五十大板打完,他当场就咽了气。
那一年,他十二岁。
沈栖姻垂下眸子,细密的乌睫扫在眼底,挡住了她眸中翻涌的思绪。
春生擦了橱柜,又开始擦椅子,将各处都拾掇得干干净净后,他将手在身前的围裙上蹭了蹭,颇为老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