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摔它做什么?”
“……儿子以为是她逞能,胡乱配的药,哪里敢给光宗乱用。”他哪儿知道那药那么名贵啊!
“你没听方才二丫头说,那药是给千鹰卫的大人用的吗?人家用了既然有效,可见是有用的。”
“若给光宗上了那药,保不齐就好了,哪还至于终日疼得直哎呦。”
这话沈苍可不爱听。
他最烦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的医术。
那可是他赖以生存的本事,如何能容得别人质疑!
可沈老夫人并无所觉,还在说:“现在可好,药没用上,银子也没了。”
沈苍听得刺耳,没好气地说道:“没了便没了,咱家也不差那点银子。”
“那点银子?!”事关银钱,沈老夫人锱铢必较:“那可是一百两!足足一百两,你一年也赚不到这么多啊!”
老夫人这话可是踩了沈苍的痛脚了。
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地丢下一句“儿子还有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缀锦堂。
“诶,老爷……”沈夫人无措地起身。
“他这是给我甩脸子呢?”
沈老夫人素日被捧惯了,何曾遭受过这个,立起两个眼睛便开始骂。
沈苍走了,她便骂沈夫人,倒是少见地没有拿沈栖姻出气,甚至同她说话时,语气还颇为温和。
“二丫头,你方才说,诊金一共有一百零一两二钱一文?”
“嗯。”
“一百两虽是花了,但不是还应该有剩吗?”竟是连那一两二钱一文也不打算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