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谢晴听了她这话,被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可碍于萧琰煞神似地站在那,她愣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走。”萧琰将宝剑横在沈栖姻的腰后面,像手臂那样虚虚揽着她,令人感全感十足,却又不会感到唐突。
那一众世家公子小姐瞧见了这一幕,不禁议论起来。
“不是都说萧世子不近女色的吗?怎么我瞧着,他对这沈二姑娘的态度不一般啊?”
“我也觉得两人之间有猫腻,你没听方才说,他还要送沈姑娘一支笛子呢。”
“该不会是定情信物吧?!”
“不可能!”忽有一黄衣女子,厉声否认:“她沈栖姻不过是个医士之女,纵然样貌出挑了些,可萧世子又不是那等好色之徒,怎么可能瞧得上她!”
众人见她神色激动,自然不会与其相争。
她却越说越来劲了:“我听说,之前曾有广仁堂的大夫出入栖鹰阁,想来就是她了。”
“萧世子不过是看她有些用处,才勉为其难理一理她,她倒蹬鼻子上脸,自以为有什么了不起了,真是可笑……”
沈栖姻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编排她,此刻她正坐在马车上,准备去栖鹰阁给千行换药,再顺便拿回萧琰许诺给她的笛子。
谁知马车停后,她下车一看,竟是沈家!
萧琰骑在马上,望向她说:“晚些再去栖鹰阁不迟。”
“……哦。”
她不太懂,她这会儿随了他们同去岂不方便?
这时酆六却道:“我家大人是怕您累着。”
话落,得到了萧琰一记眼刀。
酆六立刻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巴。
沈栖姻倒是没多想,大大方方地向萧琰道了谢,然后便欲解下身上的披风还给他。
不想,却被他制止了。
“披好。”
他说了这两个字,然后便策马离开了。
酆六“嘿嘿”一笑,又说:“我家大人是怕您冷着。”
说完,也扬尘而去。
沈栖姻望着萧琰骑马离开的方向,想起前世朝中发生的几件大事,久久未能回神。
好半晌,她才拍了拍忍冬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