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挂满笛子的墙壁。
而且其上陈设,皆为玉笛。
白玉、翡翠、血玉、墨玉、黄翡……沈栖姻一一看过去,在最下面的一排看到了那日她看中的那管紫玉笛。
萧琰在那面墙的前面站了许久,然后才沉声说道:“除了紫玉笛,其他的你可任选。”
沈栖姻心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她走到那面墙壁前细看,也无谓颜色,只看玉质。
好半晌都没有决定。
萧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忽然伸手取下了第一排最中间那管墨玉做的笛子,说:“这支最贵。”
沈栖姻:“……”这么明显吗?
她心虚地笑笑,却诚实地伸出了手:“多谢大人相赠。”
萧琰的视线却落到了她掌骨的齿痕上,眉心微沉:“谁咬的?”
她扫了一眼,语气随意地说道:“噢,是武安侯府的三公子。”
“我今日去为他看诊,不小心被他咬了一口。”
提及此事,沈栖姻恍然想起武安侯说过的话,便对萧琰道:“侯爷说,是大人向他称赞了我的医术,他才找我过去为魏三公子看病的。”
“大人的提携之恩,必不忘报。”
萧琰却道:“是你自己有本事。”
武安侯亲眼见过千行伤得有多重,自然也就明白能保住她一条命有多不容易。
否则就算是他夸出花儿来,他也依旧会不为所动。
顺利拿到笛子,沈栖姻便向萧琰告辞离开了。
她一路出了暗牢,却见正院那边吵吵嚷嚷的,走近了方才看清,竟是她家忍冬跟千鹰卫的那一群糙老爷们掰腕子呢!
一大堆人将她和熊鹿围在中间,叫喊助威,好不热闹。
“怎么样啊熊哥?扛不住了吧?不行就管人家叫声‘爹’得了,别待会儿再让忍冬妹子把你腕子撅折了。”
熊鹿一听就怒了:“你放……”
可视线落到对面的人身上,到了嘴边的话忽然就变了样:“放什么厥词!”
另一人却道:“熊哥,你可得赢啊,要是连你都输了,那咱们千鹰卫的面子往哪搁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