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姨娘还没被沈苍收作房里人,而只是老夫人身边的一名使唤丫头时,他二人便互相有意,整日眉来眼去。
可是还没等李贵让李管家向沈老夫人张罗求娶,后者便提出让周姨娘去伺候沈苍。
一开始只是通房丫头,后来沈苍娶了沈夫人,她便被抬为了姨娘,又陆续生下了沈光宗和沈念姻。
可后来郑姨娘进府,正是新鲜的时候,沈苍少不得要冷落她,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周姨娘和李贵的关系死灰复燃。
沈家虽也重规矩,但到底比不得那些大户人家,伺候的丫鬟婆子一大帮,巡夜的侍卫也络绎不绝,在这府里就只是一把锁的事。
李贵是管家之子,这府里除了库房的钥匙,怕就没有他拿不着的。
他也算谨慎,每每来见周姨娘,多做老婆子打扮,深更半夜的本就遇不着什么人,真要是不巧撞见了,见是女子,也不过多心。
这日便是。
李贵一路小跑来了周姨娘的院子,见院门虚掩着,便只当和之前一样,是周姨娘叫身边丫鬟给他留的门,迫不及待地往里进。
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他借着门外照进来的月光,见伺候周姨娘的小丫鬟珠儿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便回手关上门,急不可耐地进了里间。
他连衣裳都没顾上脱,飞身扑到榻上便搂紧怀里的人一通摸索。
“好人儿……可想死我了……”毛乎乎的脑袋搁在周姨娘颈间拱来拱去:“快把衣裳脱了,哥哥好生疼你。”
他一边说着淫词秽语,一边解了自己的腰带。
宽大的裤子“秃噜儿”一下就掉到了脚踝那,掀开被子就挺着身子往里拱。
周姨娘在睡梦中一直听见有人在说话,床边的幔子也一直在往里灌风,迷迷糊糊的,让她不禁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谁知那声音仍未止歇,连床也跟着“吱嘎吱嘎”地响。
她紧闭双眼,皱眉推了推身边的人:“老爷,老爷?您是不是做梦了?醒醒!”做梦就做梦,还说梦话,真烦人!
李贵听了她这惺忪慵懒的声音,愈发意动神摇,调笑道:“什么老爷,是哥哥我。”
“乖乖,快帮哥哥松范松范,快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