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片刻,她立刻哭诉着为自己辩解道:“老爷……不知是谁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思,竟要这样毁人清白……”
“还好老爷今日您在这,否则奴婢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老爷,您可要查明此事,为奴婢做主啊!”
她在这儿哭哭啼啼的工夫,沈苍反胃的感觉总算是缓和了几分,刚张了张嘴准备开口,不想却被人抢了先。
李贵跪在地上“哐哐”磕头:“对对对,姨娘说得对,是有人存心诬陷!”
沈苍瞪向他:“你给我闭哕——”
又是新的一轮呕吐。
见状,李贵满心畏惧当中,也渐渐回过味来了。
自己方才是抱着老爷又亲又啃的吧?
想想那个画面,再听着耳边一声接着一声的干呕,李贵也隐隐有些喉间发痒,胃里翻江倒海起来。
他使劲儿咽了两下口水,可到底还是没有忍住,也跟着哕了起来。
沈苍本就恼怒,这会儿见李贵居然也学自己那样干呕起来,顿时就更气了,心说“你还嫌弃起我来了”,当即飞起一脚将李贵踹翻在地。
李贵裤子还没提呢,此刻摔了个四仰八叉,屁股贴在砖地上,冻得他直哆嗦。
他狼狈地爬起,继续跪着。
沈苍一张嘴就呕,索性也就不说话了,直接操起地上的帐幔朝着两人就是一通狂抽。
不多时,那两人身上脸上便满是红痕。
沈苍尤嫌不够!
“贱人!狗奴才!”
“还说自己是被人诬陷,你连她闺名都叫出来了,还装什么!”
方才他分明听到了“春绣”二字,那是周姨娘的本名,到了沈家后,老夫人做主给改叫了“荷花”,若不是她自己相告,李贵一个外男怎么可能知道!
“你们这对狗男女,看我不打死你们!”沈苍整个人都被愤怒和仇恨蒙蔽,一整个上头了。
他四处寻摸趁手的工具,最终盯上了门闩。
李贵一瞧他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打啊,想也没想就往外跑,可惜他忘了,自己裤子还堆在脚边呢,这一跑直接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磕掉了一个,流了满嘴的血。
饶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