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想,直白地说道:“大人脸怎么红了?”方才在外面,被风吹的?
萧琰咽了下口水,有些不自然地说:“……那烛火烤的。”
见沈栖姻稍显疑惑地看向离他至少一臂远的烛台时,他立刻开口告诉她那鬼针球的用法,细听之下,不难发现他语气较之素日急了一些。
不过眼下沈栖姻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精致的暗器吸引去了,倒是没有注意。
将机关仔细说与她之后,萧琰又道:“这银针上面淬了迷药,你若是觉得不够,可以再择烈性的毒药涂上去。”
“好。”
“这些飞针的长度都是特制的,你在外面怕不易得,是以我在盒子里给你备了一些。”萧琰说着,拆下盒子的夹层给沈栖姻看,只见那里面摆着密密麻麻的细针,烛光下,森然非常。
“用完了,可再来管我要。”
“多谢大人。”
沈栖姻拿着那鬼针球,爱不释手,心说这大腿果然不白抱,“武器”都是为了符合她的身份特意精心设计的。
于是翌日起身,沈姑娘的腰间便多出了一个精致漂亮的香囊球。
她和忍冬准备出门那会儿,已近巳时中,不想却见到本该在宫中当值的沈苍一脸铁青地从府外回来了。
周姨娘和李贵通奸的事情到底还是闹得沸沸扬扬,两人皆受杖脊之刑二十,不同的是,李贵下狱两年,周姨娘下狱三年。
行刑的时候,许多百姓都去围观了,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砸了两人一身。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是这种风流韵事,那更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街知巷闻,沈苍太医院的同僚们也全都知道了。
他们看他的眼神有同情、有嘲笑、还有幸灾乐祸……可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让他挖个地缝钻进去了。
他实在承受不住,便告了假,躲回府里来了。
接连几日,他都称病不去太医院。
可他待得住,沈老夫人却待不住了!
他整日闲在府里,难道指望她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出去赚银子吗?
为此,她少不得去唠叨沈苍,母子二人为了这件事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沈老夫人以“上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