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其人如花,浑身带刺。
诗中有云,初见枝头万绿浓,忽惊火伞欲烧空。
当真是又美又辣!
那些来寻欢的男人,家中的贤妻美妾无不温柔小意,何曾见过这般胆大放浪的女子,自然有被勾起“馋虫”的,对她趋之若鹜。
刺桐拎着沈耀祖的腰带一圈圈的摇着,目光大剌剌地落在他的身上,将他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就跟挑猪肉似的,最终意兴阑珊的说了句:“白是够白,就是柴了些。”
“也不知……那物事怎么样?”
说着,她忽然“不怀好意”地往沈耀祖下身瞟了一眼。
沈耀祖顿时就炸了!
他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开始猛烈的扑腾:“你敢!”
“你这个贱妇!”
“你要是敢那么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呵。”刺桐笑容魅惑,却充满嘲讽:“那公子说来听听,您要怎么不放过我啊?”
“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发现实在是找不出自己有什么能耐震慑刺桐,忽然眼睛一亮,说:“你可知我妹妹是广仁堂的神医,还被栖鹰阁和武安侯府请去治病,我若回去同她说了,叫她告诉萧世子和侯爷,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正在上楼的沈栖姻身形一顿。
她忽然不想走了。
她想留下来看看,一个人冒傻气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上到二楼,冯衡已经不在了,不知去了哪里。
沈栖姻倚栏而坐,一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下面的闹剧。
在沈耀祖搬出沈栖姻后,他预想的众人被震慑的场面非但没有出现,反而是他自己,再次沦为了所有人的笑柄。
刺桐笑得最大声。
“哈!你妹妹?”刺桐掩着唇,故作惊讶:“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就是那个把你捧成上京才子,结果还要当众遭你毒打的妹妹吧?”
“你居然还有脸提?”
“我看她是倒了八辈子霉,这辈子才会投生在你们家,摊上你这样的白眼狼哥哥!”
“我要是她啊,早就一把耗子药药死你了,还能容你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