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武安侯还没等开口呢,倒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忽然突兀的响起。
“你这样说,是在推卸责任了?”
沈栖姻闻声看去,见来的是一名年轻男子,看起来和萧琰差不多年岁,便心知这人便是武安侯世子,魏玄了。
她不合时宜地想着,都这个时辰了,他们夫妻俩却是一前一后来的,想必今夜魏玄没有歇在阮星狐的院里。
前世她曾有所耳闻,说他二人感情不睦,难道竟是真的?
像是为了让沈栖姻印证她内心的猜想,魏玄一路进院,那嘴就没停过:“母亲信任你,将侯府上下都交由你打理,如今却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岂非你无能?”
“今日若三弟当真有个好歹,我定休了你这个毒妇!”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紧跟着响起的便是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听得人脸疼。
阮星狐好端端地站在原地。
倒是魏玄,被武安侯一巴掌扇得倒在了地上,由下人扶着才终于站起身。
“放肆!”武安侯素日便已不怒自威,更何况眼下当真动了气:“休妻这等事也是能信口胡诌的?”
“再说了,就你这个熊样你媳妇没休夫就不错了,你还琢磨休妻!做梦还没醒呢吧?”
“……父亲教训的是,儿子知错了。”
魏玄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句,看向阮星狐的目光中满是嫌弃和冷漠。
不知她使了什么诡计,如今府里上至祖母、下到仆人,个个都说她的好话,只将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可他却觉得她连念姻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只是父亲已然不快,他也不敢再表现出什么,只是道:“我进去瞧瞧三弟。”
侯爷夫人听见了方才外头的动静,她倒是没有斥责魏玄什么,而是走到阮星狐面前拉起她的手,将人带到了自己身边站着。
这是明着告诉府里的人,魏玄再是不待见阮星狐,可只要她和侯爷在一日,便谁也不能轻看了她去!
魏玄当众给她没脸,那她就更得当众抬举抬举她。
于是,她便特意对武安侯说:“星狐方才所言极是,那般周密的做法,还是神医叮嘱我的。”
“只是我这一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