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恒儿的病上头,哪里能顾得那般周全,若非有星狐里里外外的照看着,怕是就要劳动老夫人了。”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院中的那些下人,声音却温柔,却不减威严:“世子妃素日管家辛苦,你等若不能尽心服侍,反而生事令她增添许多烦恼,便别怪我和侯爷不念昔日主仆之情!”
“或是打杀,或是直接发卖,你们自个儿心里可要掂量掂量!”
众人闻言,无不诺诺应“是”。
魏玄打里间出来,正好听见她这句话,脸色不禁变得有些难看,可当着武安侯和夫人的面,又不得不强压着对阮星狐的厌恶。
沈栖姻冷眼旁观,心里愈发好奇。
究竟是这世子妃当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才惹得魏玄如此,还是说这位世子就是纯有病?
出神间,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
“神医?”阮星狐走到沈栖姻的面前来:“敢问神医,三弟中的是什么毒?除了随口而入,还有其他下毒的法子吗?”
“有。”沈栖姻回过神来,为他们一一解说:“此毒名为‘入梦引’,中毒之深者会在睡梦中死去。”
“一种是粉状,无味,呈白色。”
“另一种是水状,无色无味,是透明的。”
闻言,魏恒皱眉道:“那这不还是得在吃食上动手脚的吗?说了跟没说一样!”
沈栖姻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没说话。
武安侯上去就是一脚,沉声道:“你那嘴要实在是管不住就去屋里站会儿,别逼老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你!”
魏玄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揉脸,小声嘟囔了句:“您这不是都已经扇了吗……”
武安侯没再理会他,转而对沈栖姻和声和气地说:“咱们继续吧。”
沈栖姻:“我曾听师傅说起,有人以掺了‘入梦引’的水来浸泡丝线,再做出衣裳帕子,甚至是被褥之类的东西,叫人日日接触,防不胜防。”
侯爷夫人却道:“这也遵照神医所言,每日更换清洗,无人惫懒。”
“夫人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那幕后之人也许用的是类似的方法,只是下毒的物件有所不同。”
“不知,公子近来可曾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