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闻言,沈栖姻哑然失笑。
其实魏恒叫不叫她的名声,她根本就不在意,之所以那样讲,不过是想引着他多说话而已。
“沈栖姻”只有三个字,可他这“不、不、不好听”可是有五个字呢。
赚了。
见魏恒似乎并不抵触和自己交流,沈栖姻便又道:“我的名字意思是差了点,但我觉得念起来还凑合,也没你嫌弃得这般难听啊。”
“不是!”魏恒似乎急了,直摇头,艰难地解释道:“是、我的、声音,不好听。”
那小丫鬟在旁边听了,深恐魏恒因此自卑,往后愈发不爱开口了,刚想安慰他,夸他声音好听,结果就听沈栖姻脆生生地来了句:“嗯……是挺难听的。”
小丫鬟:“!”这是能说的吗?
沈栖姻却不觉得有何不妥,接着说:“所以你要多说,说得多了,声音就会变得越来越自然,越来越好听。”
“真、的?”
“骗你是小狗。”
那小丫鬟听她这般孩子气的话,不禁捂着嘴偷笑。
魏恒精神不错,竟似当真把沈栖姻方才的话听进去了一般,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不少的话。
她想着他这两日那嗓子怕是要遭罪,于是临走前,特意写下方子,让侯爷夫人可以着人给他熬些清咽润喉的汤饮来。
从魏恒房里出来,正赶上魏老夫人他们从偏方那边过来。
见她似乎要走,她便想也没想地说了句:“天色甚晚,要不今儿就留宿在侯府,别回去了吧?”
此言一出,不止沈栖姻,就连武安侯他们也不觉看向了魏老夫人。
侯爷夫人诧异的看着自家婆母,又迟疑地看了看沈栖姻,最后道:“按说是该让神医在此留宿的,只是,神医是尚未出阁的姑娘家,传出去恐于她名声不利。”
“瞧我,竟没有想到这一点。”魏老夫人暗暗后悔。
沈栖姻也便说道:“多谢老夫人一番好意。”
魏老夫人望向她,沈栖姻总觉得,对方眼中似乎带着一些自己看不破、猜不透的情绪。
老夫人随即又招呼魏玄说:“玄儿,你亲自去送这沈家丫头,务必要将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