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淫邪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沈栖姻。
原以为这粉黛佳人还不得被吓得梨花带雨,哭诉求饶啊,谁知她竟一脸淡定,甚至还反过来打量起他们来了。
那人倍感惊奇,意外道:“你倒不怕?”
“啧。”杨八皱眉打断了他的话:“没那么多闲工夫给你胡咧咧,赶紧办正事要紧。”
说着,他转身看向沈栖姻:“大美人儿,今儿你算是有福了,我们哥几个好好伺候伺候你。”
沈栖姻都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一包药粉扬了出去,那四个人直接就脱力一般倒在了地上。
方才叫她“小美人儿”的那名乞丐离她最近,中毒最重,躺在地上直抽抽。
杨八情况还好点,还能说得出话来。
“你、你……你……”他挣扎着往后退,方才的荡漾神色已全然被惊恐所取代。
沈栖姻蹲在他面前,悠然道:“别着急,这下咱们有的是闲工夫,你慢慢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骗你的?还提前准备了药粉!”
他又哪里知道,沈栖姻随身带着毒药其实是习惯使然,并不只为防他。
不过,她也的确一早就对他有所怀疑就是了。
他身上的外衫干净整洁,却不合身,露在外面的中衣的袖口却脏污一片,黑黢黢的,看上去得有些日子没洗了。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股味道。
她之前曾去过乞丐混迹的那几条胡同去找司图南,因此对那股酸臭味并不陌生。
这人身上的味道虽然没有那么明显,但大夫的鼻子最为灵验,她还是闻出来了。
只是,她可没那个好心给对方答疑解惑。
见她一声也不吭,杨八摸不准她心里是怎么个主意,顿时慌了,忙说:“我我我我不是存心要害你的,是有人给了我银子,叫我引你到这来。”
“也是他吩咐我,让我务必多找两名乞丐来占了你的身……”话说到一半,他恐沈栖姻听了不悦再折磨自己,于是连忙改口:“呸呸呸,是小的该死,小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不过还请姑娘明鉴,我与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实在没必要平白害您,这都是那位公子出的坏主意,您要报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