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四肢酸软无力,要使唤他们干活须得再等两日。
蔺棠心说这倒正好,左右给他们立规矩也得喂药,这下倒是省事了。
沈耀祖的待遇,自然是和那几名乞丐不同。
蔺棠命人将他洗剥干净了,收拾得香喷喷的,光不出溜地摆出勾人的造型,装进了一座由黄金打造的笼子里。
新晋小倌的初次,这在绿苹轩一贯都是抢手的。
大凡男人都爱玩新鲜的。
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一个辉光公子是例外。
果然!
蔺棠所料不错,今夜有新人奉上的消息一出,那些好几日都没露面的公子哥都跟蚊子闻到血了似的,一窝蜂的就来了。
沈耀祖的模样虽非十分俊美,但也称得上是翩翩公子。
主要是蔺棠会造势。
那小蜡烛一点,灯光幽微,香烟冉冉,当真生出几分勾人的模样来。
眼见叫价的人越来越多,价码也越喊越高,蔺棠眸中的笑意也就越来越浓。
最终,一位外地来的公子以八百两银子买下了沈耀祖的初夜。
他被人送回房间的路上,便已有醒过来的苗头。
只是那药劲儿还没有完全过去,他眼皮还沉重得很,倒是听觉恢复了几分。
耳边乱哄哄,吵吵嚷嚷地闹个不停。
他听见了开门声,还有一道陌生的男人的声音,说着什么“公子请进”、“望您尽兴”之类的话。
沈耀祖听得满心莫名。
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应该在看沈栖姻那个贱人被乞丐糟蹋侮辱吗?
想到沈栖姻,他这才猛然惊醒。
不对!
沈耀祖努力睁开眼睛,入目,却一片昏暗。
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竟不舍得点蜡烛,就只那么几根,还被不知打哪来的邪风吹得摇摇欲灭,床幔上的红纱也随风轻动。
这情景,竟让沈耀祖觉得有几分旖旎。
他心里毛毛的。
就在这时,一个肥硕的身影拨开了层层纱幔,狞笑着朝他扑了过来:“小美人儿,快让哥哥我嘴儿一个,来嘛。”
沈耀祖魂儿都要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