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瞪着郭修然,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就是迟迟没有动作。
郭修然想着两家毕竟有些亲戚情分在,对他自然不能像对寻常小倌那样,便客客气气地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说:“来来来,上床来,地上凉。”
他手刚碰到沈耀祖的胳膊,后者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昨儿一夜也是被打怕了,他愣是没敢躲,僵硬的坐在了郭修然的身边。
后者惯在风月场中打滚儿,今儿这事完全就是小场面,别说昨日被他睡的是沈耀祖了,就是沈苍,他也未必见得会有何不自在。
于是,他没事儿人似的给沈耀祖倒了杯茶,问他:“表弟啊,你怎么把自己卖到这儿来了?”
“你缺心眼儿吧!”沈耀祖没有好气儿:“我能把自己卖了?”
“怎么就不能呢,兴许是你想着,左右自己也不行了,不如换个花样快活快活。”
沈耀祖听了这话,顿时如遭雷击:“你、你说什么?”
“你说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