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也是萧琰。
在那个难辨真伪的梦境中,她梅开二度,又吻了他一下。
只是这一次却没那么容易收场。
他追着她问,问她为何吻他?还坚持要她给他一个名分。
沈栖姻是被吓醒的!
忍冬早起在院里练完功进屋,就见她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光洁的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儿。
见状,忍冬拿了手帕帮她擦拭,问:“阿姐做噩梦了?”
“……也不算噩梦。”毕竟萧琰没戴面具的那半张脸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那怎么一脑门儿的汗?”
“梦里有只很凶恶的大狗追着我咬,我跑了一路,累出汗了。”
“……噢。”还能这样?
恐忍冬再继续追问,沈栖姻便打岔叫她帮自己把衣裳拿过来。
碧青色的襦裙,配萧琰送她的那株珠钗正好。
早膳之际,老夫人院中来了人,说是让沈栖姻出门前,先去缀锦堂一趟。
昨儿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当然要去凑凑热闹,于是吃过饭后,便欣然前往。
沈老夫人也没兜圈子,开门见山地对她说:“你二哥病了,昨儿夜里忽然发起狂来,你赶快过去给他瞧瞧,看是怎么回事。”
沈栖姻扫了眼一旁的沈苍,问:“父亲医术不够,治不了?”
一听这话,沈苍哪里坐得住,当即表示:“一派胡言!”
“我潜心钻研医术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治不了。”
沈栖姻立刻反问:“您既是能治,祖母为何要我去呢?”
沈苍:“那是因为……”怕挨打。
但这话显然不能说。
憋了半晌,沈苍竟大言不惭地来了句:“其实是为父想要看看你如今的医术是否又精进了,有意试你一试。”
可他话音未落,沈栖姻就毫不给面的笑出了声。
“呵呵。”她笑着摇了摇头,皓齿红唇,明艳动人。
“你二哥都病得那般严重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沈老夫人一脸不悦的说道。
“严重吗?我没觉得啊。”沈栖姻无辜道:“否则的话,父亲怎么还有闲心来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