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呢?”
“这……”
沈老夫人被她四两拨千斤的一句话堵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便只能瞪了沈苍两眼出气。
都怨他!
非得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承认自己医术不够不就不用费这么多话了嘛。
都说母子连心,这话的确不假。
就在沈老夫人埋怨沈苍的时候,后者竟也在心里埋怨她。
早听他的直接去府外请个郎中来不就得了嘛,非要省这几个钱。
这下倒好,看她怎么收场!
原本两人是计划好了要一起坑沈栖姻的,结果说着说着“联盟”突然瓦解了,彼此开始互相抱怨不说,甚至都没人再主动开口了。
沈栖姻一瞧,心说熄火了哪成啊,便明知故问道:“说起来,二哥究竟是因为什么病了?”
此言一出,沈老夫人和沈苍双双变脸!
偏她就跟没看到似的,又问:“说起来,今儿怎么没看到舅爷和那位表哥呢?往日过来请安,总能碰到舅爷在和祖母谈天说地啊。”
话落,那母子俩的脸色更难看了。
沈栖姻有意再添一把火,便说:“其实我也有一件事,要和祖母还有父亲商量。”
“舅爷昔日对我们沈家有恩,按说是怎么报答都不过分的。”
“他又是上了年纪的人,日子艰难,在咱们家颐养天年,又能和祖母做个伴儿,自然是极好。”
“可是那位表哥年纪轻轻的,也不事生产,也不入院读书,就这么无所事事地白赖在咱们家,多早晚是个头啊?”
“难不成,日后大哥和二哥成了家,也要继续养着他?”
这话可是说到沈苍心坎上了。
他早看那爷俩不顺眼,正愁没办法将他们撵出去呢。
如今沈栖姻提起,他便顺势道:“母亲听听,连姻儿都考虑到这些问题了,您却还执迷不悟。”
“养着表舅也就罢了,难道他的子子孙孙我都要负责不成?”
“那照你的意思,要把修然赶出府去?”一提起要赶郭桉他们走的话,沈老夫人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那孩子此刻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呢,你可别忘了是谁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