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楚事情的经过了。”
“如今当着姑奶奶的面儿,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你大着胆子说就是了。”
沈栖姻轻笑一声,讽刺道:“我是不敢把她怎么样,可谁知道你呢?”
“要是她真把实情讲出来,明儿背着老夫人的眼,你还不得把她搓磨死?”
“……你、你少胡说!”
“江姑娘,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若真想弄死你,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你下点药,你人早就凉了,还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
“我相信你不是一开始就计划将这脏水泼我身上的,而是我意外出现,让你临时改了主意。”
“至于你最初为何要寻死,想来是为了做样子给魏老夫人看的吧。”
“不然的话,你身边的婢女怎么不在呢?”
“而且这周围也没什么下人,多半是被人刻意引走了吧?否则你投湖的时候,老夫人还没到,你就被下人救起来了,这水不就白落了嘛。”
“你若觉得是我诬陷了你,那就叫来你的婢女和本该在这附近干活的下人来问上一问,届时自然一清二楚。”
随着沈栖姻这番话说出来,江寄谣脸都白了。
偏巧这时,含翠也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道:“……神、神医说的原没错。”
“方才我们经过这里时,奴婢的确见到表姑娘倾着身子往湖里倒。”
“幸亏神医眼疾手快,及时将人救下了。”
魏老夫人听了这话,看向江寄谣的目光中不禁盛满了失望:“寄谣,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还不肯说实话,是定要我召了底下的人来问吗?”
江寄谣泫然欲泣:“姑奶奶……”
“哪里来的吃里扒外的刁奴,竟敢伙同外人污蔑侯府的表小姐!”忽然,树篱后面传来一道讥讽的男音,由远及近,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