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定是耀祖动的手呢?您也不能因为自家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想耍臭无赖吧?”
“你……”郭桉吹胡子瞪眼:“你敢不认账?”
“又不是我做的,我认什么账!”
“好好好。”郭桉连说了几个“好”字,气得嘴唇都紫了,抖着手指着沈苍道:“你给我等着,咱们经官!”
“正好差爷在这儿,咱们就让他们给评评理,看看孰是孰非。”
郭桉想着,自己如今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自己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孙子也不指望能娶上媳妇了,便是经官后丑事闹得人尽皆知,可只要目的达到,能确保他们爷孙两个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也够本了。
结果还没等他唤人过来,钱川他们倒是先叫了他过去。
他们从他的箱笼里搜出来一个描得精细的盒子,上面还挂着锁。
郭桉看到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刚要夺过那个盒子,却被钱川眼疾手快地抽刀挡住。
泛着寒光的雁翎刀抵在那个盒子上,距离郭桉的手不到半指宽的距离。
他被吓得脸色惨白,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
钱川神色严肃,警告道:“郭老爷,还请不要影响我们办案。”
“……你、你们自去办案就是了,拿我的东西做什么?”也不知那里面装的是什么,郭桉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生怕他们打开似的。
钱川解释道:“衙犬对着这盒子叫个不停,因此我们怀疑这里面或许有沈姑娘丢失的银子。”
“郭老爷,还请你将盒子打开,供我等查看。”
“我怎么可能会拿她的银子!”郭桉急于为自己辩解,恨不得浑身是嘴:“再说了,若真是银子,必然沉重,可你们掂量掂量,我这盒子轻得很。”
他这话并非没有道理。
只是这里面若当真没有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何必这般推三阻四?
沈苍心里疑云不减,坚持道:“您既是行得正、坐得端,那就打开来让两位差爷查上一查啊,不比您在这用嘴说来的有用?”
“我……”
“还是说,这盒子轻,是因为里面装的银子不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