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顾左右而言他!”
郭桉听了沈老夫人这话,也不甘示弱,在旁边嚷嚷道:“他是铁了心要撵我们爷俩走,我告诉你们,不用他赶,我们自己走!”
“不过,有笔账咱们可得算清楚。”
“沈燕林我告诉你,你儿子伤了我孙子的事,要么就拿银子私了,要么咱们就经官,你自个儿选吧。”
钱川在旁边听得直皱眉头,心说这咋又要经官。
他看明儿他们也不用干别的了,就只盯着沈家就足够立功的了。
话说回来,事情已经闹到这个份儿上了,沈苍哪里还怕什么经官会丢人。
于是,钱川和同伴又被迫听了一段炸裂的风流韵事。
更炸裂的是,当事的两个人一个断了子孙根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另一个疯疯傻傻见人就打,给案件告破增加了不少的难度。
钱川和同伴商量了一下,说:“这案子情况复杂,一时半会难有定论,还是等那两人养好了病,再过堂问话比较好。”
“你们皆非目睹之人,不过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作不得数。”
“眼下,还是先去找丢失的那些银子。”
先解决一件事是一件事。
官府的人都发了话,谁又敢轻易反驳呢。
沈苍依旧引着钱川他们去搜银子,临走之前对郭桉撂下狠话,称:“在我回来之前,趁早从这府里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其实要是没有沈老夫人和郭桉之间的这一茬儿,按照沈苍那个好面的性子,当着钱川他们的面,他再恼怒都得压着火。
可他堂堂七尺男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和这个吃软饭的糟老头子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他就气得脑瓜仁嗡嗡作响。
他没提着刀砍死他们这对……
唉!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再说沈老夫人,本就和沈苍吵得眼前发黑,跟着又听钱川说,还要继续搜查银子的下落,这脚底下便愈发感到发软。
最后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她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
沈苍再不复昔日的关切和担忧,甚至连装都懒得装,只象征性地对下人吩咐了句:“老夫人身体不适,扶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