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受了,于是立刻为她撑腰道:“老夫人不要责怪念姻,是我顾及她的身子,不准她回来的。”
“就连这次登门吊唁,若非她百般哀求,我也是不允的。”
“谁知竟果然不出我所料,才一进门,就受了一肚的气。”说这话的时候,魏玄还意有所指地扫了沈栖姻一眼。
要搁别人被阴阳,装作没觉察也就糊弄过去了。
可沈栖姻这辈子回来为的就是一个“没事找事”,怎么可能轻松揭过,立刻表示:“呦,有世子爷在,居然还能叫人给我大姐气受,那你可要多检讨检讨自个儿,是不是做得还不够好?”
魏玄:“聒噪!”
沈栖姻:“跟你一样,管不住嘴。”
“你……”
“栖姻!”沈苍皱眉:“怎么跟世子爷说话呢?”
“用嘴说啊,您没看见?”
当着外人的面,沈苍有些挂不住脸。
可魏玄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心里竟诡异地觉得平衡了,合着这疯丫头不是针对他,而是平等地创飞每一个人啊。
出神间,忽然感觉手腕一紧。
他转头看去,就见沈念姻面白如纸,唇无血色,额上还满是汗珠。
“念姻!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