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倒方便了她。
她特意让香兰把人引走,一来方便自己行事,二来也趁机试试那丫头。
棺材是她动的手脚,杠子则是忍冬。
她家忍冬就厉害了,压根不需要什么药水,直接一刀下去,那杠子就裂了一半,就着剩下相连的那一处裹上白布一遮,谁也看不出来。
其实这活她和忍冬干得并不如何精细,沈苍稍微一查就会发现这些东西是人为破坏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
一来,他没有亲眼看到。
二来,他也没有证据。
何况,依照她对她父亲的了解,他压根就不会往她身上猜。
因为在他固有的认知里,她没有动机这样做。
他会怀疑与他反目成仇的她的母亲。
会怀疑与沈如姻同胞所出的沈梦姻。
甚至……
会怀疑失踪的沈如姻本人!
思及此,沈栖姻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沈苍的惊慌失措,期待着她那向来自命不凡的父亲这次要如何收拾这烂摊子。
周围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说方才怎么都不见沈二姑娘哭呢,原来这沈三姑娘压根没死啊。”
另一人却否定道:“你知道什么?二丫大夫不哭,那是因为那劳什子的沈三姑娘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若换做是我的未婚夫婿被妹妹勾搭走了,两个人还不知廉耻地在寺庙里苟合,平白害我没脸,如今人死了,我别说哭了,不乐出声来就算我心眼好了。”
闻言,之前说话的那人又道:“既然人没死,那沈家办什么葬礼啊?”
“谁不说是呢?”
“奇了怪了……”
“嗐!还能为了什么,定是为了遮掩什么丑事。”
“那沈三姑娘不检点,无媒苟合的事都干得出来,说不定是肚子里揣了个野种,沈老爷不想认她了,就干脆编了个瞎话,免得日后被她连累。”
这人竟似沈苍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将他那见不得人的心思全部公之于众了。
沈苍只觉得头皮发麻。
张屠户听了前头那人说的话,忍不住骂道:“依我看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