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姻听后必然会彻底崩溃,看她卸去伪装,失去理性,自己方才感到快意几分。
谁知沈栖姻听后,竟只是语气平静地问她:“你确定是外孙女?”
“……否则呢?”这人简直莫名其妙:“若是外孙的话,怎么可能会把你当作替身!”
“那老夫人的女儿和外孙女是怎么过世的?”
“姨母难产而亡,至于那位表妹,则是……”话说到一半,江寄谣却及时住口:“我为何要告诉你?”
“这不是显你能吗?”
“哼,你想知道,我偏不说!”
话音方落,沈栖姻一把就拽掉了她脸上的面纱,那伤痕累累的脸颊顿时便映入眼帘。
江寄谣惊声尖叫,气得捂着脸跑开,因为没顾上看路,还狠狠摔了一跤。
沈栖姻面无表情地丢掉面纱,一脚踩上去,转身离开。
江寄谣不说也无妨,她都能查到的消息,可见也不会是什么不为人知的大秘密,仔细打听一番,想必就会有结果。
或者——
她有一个更便捷的方式,来印证心里的猜测。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这一晚,沈栖姻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场景,是在秦隶的府邸。
她看到了师弟。
他一身红衣,艳光四射,映着眉间的一抹胭脂记,美得雌雄难辨。
他长高了许多,也清瘦了许多。
她看到他像被人操纵的木偶一样,毫无生气地跪在秦隶的身边帮他洗脚,后者狞笑着将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擦去上面的水渍。
他从秦隶房中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伤痕。
他仰头望向夜空,明月高悬,皎皎生辉。
他空洞无神的双眸染了月色一般,渐渐有了一丝光彩。
“师姐……我会活下去,努力活下去……”
“师兄,春生……”
“我等你们。”
沈栖姻心口一涩,不待她细想,眼前景象陡然变幻,三娃一身白衣倒在血泊里,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秦隶端坐在上首,唇色发紫,暴怒道:“我让你把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