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地喝了一大口。
沈栖姻想拦都没来得及。
“你不怕醉?”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酒量可好了!”提及此事,冯姑娘好不得意:“不光会喝,我还会品,都是我哥哥教我的。”
她哥哥说了,姑娘家会喝些酒原不是什么坏事。
一则品尝美味原不该区分男女,二则女儿家酒量好些也省得被臭男人诓骗。
沈栖姻听后,眸光愈软:“你哥哥待你真好。”
“我可是他亲妹妹,他不待我好却对谁好去!”说完又突然想起沈栖姻的那两个兄长却一个比一个不是人,恐勾起她的伤心事,便忙宽慰她说:“你你你你要是不嫌弃,我让他也像待我一样待你好。”
“诶但你别误会啊,我可不是要撮合你们俩,我知道我哥哥在感情方面品行不好。”冯若滢原本没什么底气,可话锋一转,她忽然又自信道:“可他虽然不是一个好郎君,却一定会是一个好哥哥呀,你们俩可以义结金兰!”
沈栖姻失笑。
她刚要说什么,却见舞姬退下后,陆续有公子小姐们或舞剑或吟诗,以助酒兴。
这次的立冬宴是宋岚烟一手操办的,请的也多是一些年纪相当之人,没有长辈在场,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压着,气氛倒也轻松自在。
想要一展才艺,夺人眼球的就冲冲冲。
如沈栖姻和冯若滢这样的,就单纯地吃吃吃、看看看。
谢晴为了日后让人信服宋琛对她的一见钟情,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便当众表演了一段她的绝技,起舞作画。
顾名思义,就是一边跳舞、一边画画。
沈栖姻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她忙忙碌碌地在几扇屏风之间穿来穿去,想了想,还是对身边的冯若滢说:“饭后不宜剧烈运动,你别学她。”
“噗——”冯若滢笑得肩膀直抖,说:“我才不学她呢,人家宋姑娘设宴,她倒好,穿得跟个花孔雀似的又扭又跳。”
两人正蛐蛐得欢,不想这时,谢晴却忽然向沈栖姻发难:“素闻沈二姑娘的才名,不知我今日是否有幸得以见识一番?”
话落,席间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在场之人都下意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