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图南整个人都惊了。
合着两人认识这么长时间,她居然连自己姓什么都弄错了啊!
“我姓司!”他一字一顿道:“司日月之长短的司!”
“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的图南。”
“司、图、南!”
司图南说完,便“蹬蹬蹬”地跑开了。
沈栖姻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春生他们以为,她是因为误会了司图南的名字,还处在打击之中没有反应过来,殊不知,她想的完全是另一件事。
“司”这个姓,并不常见。
反正就她所知,上京城内姓司的人家,就只有那么一户。
那就是先皇后的母族。
五年前,因太子谋逆一案,上至皇后、太子,下至司太傅满门,尽数被诛,无一幸免。
打那之后,她就没再听过有姓司的人。
那孩子却说自己姓司……
是巧合吗?还是当年,太傅府当真留有遗孤?
对于沈栖姻心中的种种猜测,司图南自是毫不知情。
他一路循着沈苍的身影拐了两条街,才发现他在一个胡同口再次支起了摊子。
天气清寒,他又坐那一动不动,不免越坐越冷。
本来都打算走了。
不想就在这时,忽然开张了!
有个与他年岁相当的人捂着脑袋上门,说自己头疼,再三确认诊金只有三钱之后,才肯坐下叫他给把把脉。
沈苍给他搭了个脉,发现这人除了肾有点虚,倒也不曾发现别的毛病。
但那人坚持称自己头疼,甚至还说:“你到底行不行啊?”
“老子要不是差在赌场里输光了钱,身上只剩这三钱银子,也不至于来你这看病。”
“平常去那些医馆里,人家针灸两下就好了。”
他说着,不耐烦地收回手,起身就想走:“这银子你就别要了,可不是我赖账啊,实在是你没本事,病都治不好还要什么钱!”
说完还嫌不够似的,又开始提醒周围过路的人:“诶,这人连脑袋疼都治不好啊,连针灸都不会,我都替你们试过了,可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