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那就证明她当日的选择错了。
可是——
倘若魏月襦死了,侯府为了不让这个孩子过苦日子,也总要善待韩家,岂不皆大欢喜?
于是,她给了稳婆一些银子,叫她务必保小、舍大!
蒋琬不知是悔还是怕,泪水流了满脸,哽咽道:“我、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可就算我不那样做,韩家、韩家也绝容不下你的!”
“若要攀附侯府,孩子会是比你更有用的棋子,你对韩遂而言,已经是绊脚石了。”
“你你你的命就是这样……怪不得我、怪不得我……”
蒋琬抱膝将自己缩成一团,叨叨咕咕,疯了似的。
魏月襦神色平静,似乎对于她说的那些,早已尽知,半点也不好奇,只坚持称:“孩子,我只要孩子,我的孩子……”
“我真的没有要害你的儿子!”蒋琬十分激动的样子:“稳婆说你胎位不正,原本就是难产之状,根本不用她再做什么,你们就死了。”
魏月襦就像没听见一样,还在念叨:“孩子、孩子……”
“当时我太害怕了,就赶忙让人将你们的尸身丢去乱葬岗了。”
不过韩遂回来后,担心对侯府那边没有交代,又着人去乱葬岗把她的尸身运了回来,但不知为何,那孩子却不见了!
偏偏那时,侯府的人来了。
若事情传回去,他们必死无疑,为求保命,他们便抱了一个下人生的女儿,谎称是魏月襦拼死生下的孩子。
只有有这个孩子在,他们才能有一线生机。
可他们没有想到的却是,魏老夫人派来的那人太过聪明,他并没有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而是明察暗访,找到了那名稳婆。
无法,他们只得将所有有可能泄密的人都灭了口。
韩遂又找人仿了那人的字迹,给侯府去了一封信。
“韩遂怕那孩子日后长大了,不像他,也不像你,会被人怀疑,便特意在信中强调,那孩子腕间有一颗与你一模一样的朱砂痣。”
“这个谎越撒越大,牵涉的人命也越来越多,我怕事情败露,就赶忙回家去了,再之后发生了什么就都与我无关了。”
“你儿子到底为何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