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自己主动往外说!”
如今看来,她这鬼当的成功的不是一点半点。
沈栖姻倒了杯茶给她:“润润嗓子。”
“嘿嘿,多谢小姐!”
今日这出局,除了魏老夫人以外,其余侯府主事的便都在了。
沈栖姻想着她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她也不确定蒋琬嘴里究竟会蹦出怎样的真相,恐老夫人会承受不住,是以便先瞒着她了。
至于事后要不要告诉、如何告诉,就看侯爷的意思了。
这时,阮星狐忽然开口说道:“方才那人说,韩家在信中提到,孩子腕间有颗红痣,料想他们是有法子弄虚作假。”
“但当祖母赶去韩家时,那具婴儿的尸体上并没有,这却是为何?”
这一点,沈栖姻也不敢肯定。
她摇了摇头,说:“也许是已经点了痣,但不知何种原因,颜色褪去了,又或者,是他们压根就还没来得及弄,便起了火。”
毕竟时隔多年,相关之人俱已不在,她只能尽力还原事情的大概,个中细节,却实在无能为力。
闻言,魏玄忍不住轻嗤道:“切,闹了这么半天,不还是没弄清楚吗?白费劲!”
沈栖姻:“世子爷说风凉话倒是不费劲,我可得跟你多学学。”
“你……”
魏玄还要再说什么,武安侯忽然上去就是一脚!
“给我闭上你鼻子底下那个坑!”
“爹?”
“别叫我爹!你缺心眼儿别带上我!”武安侯本就一肚子的火没撒出去,偏他这时候凑了上来:“你做人可以没脑子,但总不能没良心吧?”
人家小丫头为了宽老太太的心,忙里忙外,莫说如今查到了这许多事情,便是什么都没查到,他们也只有道谢的份儿啊。
魏玄明白武安侯的意思,却仍忍不住反驳道:“爹,防人之心不可无,您怎知她做这么多就单单是为了祖母?”
“我看她根本就是为了她师弟!”
“说不定,这就是他们布的一出局,为的就是冒认姑母当年的孩子,好享受荣华富贵。”
三娃换了衣裳、束好头发回来,正好听见了这句话。
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