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儿对沈苍说:“我可没喝你家姑娘们敬的茶,她们的事我可不管,以后有事没事的别来烦我!”
她这一番话,既无道理,又不讲情面,叫人都懒得同她理论。
就只有蒋琬,欠儿欠儿地来了句:“夫人命好,合该是来享福的,比不得我们这些人,天生就是劳碌命。”
“所以啊,往后您若是没精力管,只管吩咐我就是了。”
李珍珠瞟了她一眼:“显你啊?”
“……不、不是啊。”蒋琬瑟缩了一下,求助地看向沈苍。
李珍珠当即就站了起来:“我跟你说话呢,你看他干什么?”
“我只是……啊!”蒋琬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珍珠。
沈苍忙站到两人中间:“好好的说着话,这怎么动起手来了?”
李珍珠:“扇她没扇你是吧?”
话都没说完,甩手就给沈苍补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震耳欲聋。
沈栖姻心里“哦吼”了一下,跟香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自己婆娘掌掴,沈苍的面子哪里挂得住,不管能不能震慑住,他都得装模作样地嚷上两嗓子。
他吹胡子瞪眼睛的:“反了你了!”
见状,李珍珠二话不说,揪着沈苍的脖领子就是一顿扇。
连挠带打,疯了一般。
她自幼在乡下干惯了农活,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又兼会些拳脚,打起沈苍来根本毫无压力:“还敢跟老娘挺腰子,美的你!”
“我错了、我错了。”
“夫人饶命啊。”
沈老夫人叫苦不迭:“倒反天罡啊,这是做了几辈子的孽呦,摊上这么个母夜叉……”
沈栖姻和香兰寻了个角落远远看着,只恨出门忘记带瓜子了。
正瞧得热闹,却见下人匆忙而来:“二小姐!”
“外面来了一辆十分豪华的大马车,后面跟着随从无数,好生气派,说是来见沈家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