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的,只怕银子就都被她败光了。”
沈苍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忙问:“那真的呢?”
“没有真的。”
“什么?!”
“祖母当日赔给母亲的那些钱,我压根就没存。”
沈苍一听就急了:“那你放哪去了?”
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沈栖姻方才慢悠悠地回道:“之前放在哪不重要,但只如今,那些钱在萧大人那。”
“谁?!”
“萧琰,萧世子。”
“怎么会在他那儿?”
“那要问父亲你啊。”沈栖姻冷冷一笑:“若不是父亲巴巴地凑上去找他商议我们的婚事,他又怎么会心血来潮问我有多少嫁妆?”
“十里红妆,风光大嫁,父亲都已经夸口出去了,我还能不往回圆吗?”
沈苍都懵了:“我、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父亲问我做什么?我又没在场!您有本事找萧琰对质去啊。”
沈苍哪有那个胆子。
可他还是想不明白:“便是他问你有多少嫁妆又如何?那些钱怎么就跑他手里去了呢?”
“他见了那些钱,便开口问我借。”
“我想着,有祖母偷拿银子的前车之鉴,借出去也好,还能叫他欠我个人情。”
旁的沈苍倒是不在意,他就只关心一个问题。
“可有立字据?”
“没有。”
“你……哎呀!”沈苍捶胸顿足,后悔不迭:“为何不叫他写张文契来?这无凭无据的,日后他翻脸不认怎么办?”
“呵。”沈栖姻好笑道:“您这会儿知道急了,先前怎么那么能呢?”
“萧琰说,您已经把我许给了他,都是一家人,若立字据倒显得见外,除非我不是真心要嫁他,您那日的话也不过是戏言而已。”
“您自个儿听听,我拒绝得了吗?”
“哎……”
沈苍长叹一声,是当真有些后悔了。
虽说他觉得,以国公府的家资不太可能将他们这点子钱放在眼里,但甭管怎么说,那都是钱啊,谁能不爱?
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萧琰那日说会娶沈栖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