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并无区别。”
沈栖姻:“原来如此……”
难怪她也要避嫌。
说话间的工夫,二人来到了霍沉舟的屋子。
就像霍挽晴那日说的那样,这个时辰,正是他午后小憩之际。
可她琢磨着,霍沉舟昔日曾是驰骋疆场的少年将军,武功不敌,警惕性也不可能低,她就这么进去,多半是要被发现的。
因此她在进去之前,先叫人往屋里扔了一小截迷香。
估摸着霍沉舟彻底没有醒来的可能后,她才推开门,同霍挽晴一起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上次匆匆一面,沈栖姻忙着救人,也没仔细看霍沉舟样貌如何,今日一见,心中不禁暗叹,这少将军生得好生俊俏。
鼻正唇薄,英气逼人。
香兰看得眼睛都直了。
沈栖姻坐在一旁给霍沉舟诊脉,一旁,霍挽晴压低声音同她解释道:“五年前,兄长意外在战场上伤了右臂。”
他的手筋断了,别说拿枪,如今便是连一只笔都握不住。
也再难使出那舞姿一样优美的霍家枪。
那被誉为世间最上乘的枪法。
八八六十四路,舞时如梨花摇摆,又名梨花枪。
枪法变化莫测,神化无穷,天下咸尚之。
从前霍沉舟的右手没有废掉之时,每日晨起练枪,霍挽晴总要在一旁看,看手执枪根,出枪甚长,且有虚实。
进其锐,退其速,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雷震。
“兄长他是天之骄子,自然不会轻易向命运认输,所以他后来便练习左手持剑。”霍挽晴说到这儿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栖姻,你知道他有多厉害?不过三年而已,他便又能披甲杀敌了!”
闻言,沈栖姻给霍沉舟检查两条手臂的动作一顿。
很快,霍挽晴的声音便再次沉寂了下去:“可惜……”
“一年前,他的左手竟也废掉了。”
霍挽晴话说到这儿的时候,眼泪不住地在眼圈里打转儿:“都说上天慈悲,可你看看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沈栖姻:“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是因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