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夫人有事?”
“当然了,没事儿我才懒得来找你呢。”
沈栖姻伸手。
李珍珠不解:“做什么?”
“瓜子还我。”
“……”
原是过年的时候,沈栖姻拿了些大壮炒的瓜子给她。
这还没出正月呢,她都快嗑完了。
这会子听她往回要,虽然知道是玩话,但李珍珠还是瞥了她一眼,说:“咋恁小气呢?”
“我来是想告诉你,近来你那妹妹去伺候老太太了,有事没事就跟你爹捅捅咕咕的,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
“你可小心些,别让他们坑了都不知道。”
“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
沈栖姻听后倒不意外。
这个家里如今统共就剩下这么几口人,轮也该轮到沈梦姻蹦跶了。
她想对自己出手不是一日两日,只是寻不到合适的机会而已。
如今老太太病倒,正是个由头。
她只是想不通,会是李珍珠来告诉自己这些。
她疑惑道:“你为何要帮我?”
李珍珠扫了她两眼,一副“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连这也想不明白”的表情,然后从盘子里抓了把瓜子,便嗑便说:“当然是为了这个了!”
沈栖姻:“……”
香兰那日说这位夫人是什么来着?哦对了,吃货!
别说,还真贴切。
见沈栖姻并不拦着自己吃她的瓜子,李珍珠便不紧不慢地说:“左右我闲着也没什么事儿干,便帮你盯着他们了。”
“你若有意谢我,不如就把那炒瓜子的配方告诉我如何?”
她满眼期待。
沈栖姻听后却摇头道:“给不了。”
“为啥?”
“那配方不外传。”
“那我也不是外人啊,我不是你后娘吗?”
沈栖姻失笑:“我连自己亲爹都不在乎,您觉得我会把后娘当自己人吗?”
“那咋不能呢?”李珍珠神色未变,连嗑瓜子的动作都没有停:“你不在乎那狗男人,是因为他就不值得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