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看着他。
默然一瞬,萧琰方才继续道:“好叭,其实是因为,若你心里打定了主意要阻拦忍冬,便不会如此为难了。”
既然左右为难,便说明她心里其实早就有答案了。
他揽在她肩上的手轻轻摩挲着,哄孩子似的语气宽慰她说:“姻姻,她已不再是昔日要你庇护的小姑娘了。”
“此去,我会着人在暗中保护好她。”
“金鳞本非池中物,我知你不望她成龙成凤,但焉知她自己志不在此?”
萧琰这话,却是说到了沈栖姻的心坎儿上。
的确……
她便是再如何担心忍冬,也不能去左右她的人生和抉择。
因为有些事情,也许早已注定。
翌日晚间,忍冬从将军府回来,沈栖姻特意叫过她来,交给她好些药,还有几张药方,并道:“这张药方上所记载的,都是些寻常药材,很容易便能找到,若是有人受了外伤,寻到这种草药捣碎敷上即可。”
“这张是治疗伤后高热的。”
“还有这张……”
忍冬看得一头雾水。
她神色茫然:“阿姐,你这是做什么?”
沈栖姻望着她,释然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