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眼神左右飘忽,突然,她看到了从里屋走出来的秦楠,嘴里还奶声奶气的念叨:“大肥鸡,白白的大肥鸡”
“对,我想起来了,我家的鸡是白色的。白色的下蛋鸡,每个月靠它下蛋我能得二十文钱呢,你至少得赔我一两银子。”
她话音刚落,秦礼就从厨房里抓着一把鸡毛扔在她面前。
云真真冷冷的看着她:“婶子下次打听清楚再来讹人吧,我炖的鸡可是杂色的,灰黄灰黄的。”
众人看着地上的鸡毛,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都转过头来指责她。
“人孤儿寡母的做顿饭吃不容易,你还非得来搞乱。”
“就是啊,做个人吧。”
“怎的这么恶毒,良心被狗吃啦?”
听着周围的议论纷纷,朱婶子脸瞪的一下烧的火红,拉着自家儿子落荒而逃。
这回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其他人见没啥事儿也都纷纷散开了。
云真真将身旁的秦楠一把抱了起来,吧唧一口亲上去。
“真是个乖宝宝,一教就记住啦,咱们小楠真是聪明呐。”随手就关紧了院门,回到里屋。
夜色渐浓,整个秦家村也渐渐安静下来了。
第二天,云真真起了个大早,捶了捶睡得酸软的腰。
家里的床全是硬木板,床下就只有稻草垫着,睡的时候哪哪都不舒服,幸亏现在还是夏季,要是到了冬天才真是让人受不了。
没办法,古代的底层人民根本就买不起高昂的棉花被,别说床下是稻草,就连被子和衣服里都塞的是芦花。
位于不南不北的秦家村,更是没有烧炕子的习惯,在古代又没有空调和暖气,真是靠着一身正气度过寒冬。
云真真突然就觉得身上的压力很大,不仅要先解决全家人的温饱问题,还要在冬天来临之前搞点好的棉花,来做被子和衣物。
更别说现在住的这个房子四面漏风,还得想办法盖座新房子。
她麻利起身下床收拾,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已经起来了,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云真真等了一会儿之后才推门出去,拿起昨天捡的野鸡蛋,看到只剩四个也没吱声。
直接拿到厨房烧水煮熟,一人一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