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
墨芊面无表情，冷静地像看着个陌生人。
她上下打量着顾香薇，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问道，“你怎么还活得好好的？”
这话一出。
顾香薇脸瞬间黑下来的，跟要打雷下雨的天似的。
“你欺负人没够是吗！你的东西我都还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非得让我死了才行吗，亏你还信教，一点善心都没有！”
顾香薇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婴灵也没了。
折腾这一通，元气大伤。虽然身上还是穿着昂贵的大牌服装，脸上打针的皮肤水亮水亮，但一股憔悴感，是由内向外发的，不管是怎样的遮盖，都藏不住那种落魄。
墨芊无所谓地耸耸肩。
“不是我让你死，是你命中如此，你活得好好的，没遇到难处，只能说明那个老鬼还在做坏事来保全你。”
墨芊盯着顾香薇的脸，思索片刻，接着又补了一句，“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事，你最好都收手。不该你享的福，别享，不该归你的钱，别拿。”
墨芊不是记仇的人。
也从不翻旧账。
一般她有仇，当场就报了。
她在顾香薇脸上看到一种要把自己作死的运势。
这是此前没有的。墨芊实话奉上。
可听在顾香薇耳里，每个字都令人厌恶，她眼角挑起，白眼仁斜向墨芊，哼笑一声，“你还是多操心自己吧。福分没你的，钱也没你的，泼天的富贵到你手里都留不住，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要回来，害人害己，所有人都被你拖下水！我要是你，我就找个地缝钻下去，一辈子再也不爬出来！”
顾香薇说到最后，每个字里都带着磨牙声。
她眼神里都带着杀意，是那种看到杀全家的仇人一般的目光。
但凡她能跟墨芊拼个平手。
此时此刻，她都要去抽烂墨芊的脸！
墨芊被顾香薇狠毒的眼神盯着，没有任何不适。
她露出几分疑惑，开口道，“难道不是所有人都被你拖下水？你那个几辈子的死鬼老爹，为了给你改命，才害的顾家变成这样，你都没有找个地缝钻下去，我为什么要钻。”
“你，你，放屁！哪